剛剛正喝著優酪乳,耳邊突然傳來許美靜的聲音。
我突然想到之前新聞說她精神方面好些有些疾病而入院的事。
那樣的,如夜晚般沈靜的美麗聲音。
以前總是不懂,創造出美麗東西的人為什麼都好像注定要背負很多的傷口跟痛苦。
像是一種命運。
也或者是說感受度高的某群人,本來就也跟著比較容易感受到那些傷痛嗎?
於是雖然看起來是傷痕累累的樣子。
內心卻也其實比我們堅強許多。
他們面對的,也許是比我們能想像的更深更多更重。
我呢,其實是這樣想的。
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絕對的東西。
黑啊白的,沒有那種東西。
抬頭往上看是純粹的觸摸不到的白。
低下頭看呢,是絕對的迷人的卻又讓人害怕碰觸的黑。
我是這樣相信著的。
每個人的內心,多少都有點白,有點黑。
也許是想飛翔呢,也許是想墮落著。
可我們始終的,有點可悲的,無法飛翔也無法就這樣完全的墜落。
是幸,也是不幸。
於是我有些逃避開來那些純粹黑暗著的東西。
我害怕被動搖。
那是種被淹沒之前的本能,flight。
我flight的部分特強,當然不是好事,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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